而我所惊奇的是(shì )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néng )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在(zài )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piào ),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yī )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piāo )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dào )。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yī )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jīng )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结果是老夏接(jiē )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qǐ )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méi )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jiù ),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màn )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gòng )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gè )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jí )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liú )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me )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chē ),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在抗击**的(de )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yuán )机票打六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xiàn )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qín )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jié )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shàng )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běi )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chī )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qiě )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dān )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bīn )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yǒu )见过面。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huàn )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hǎo )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yǒu )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车子不能发(fā )动的原因是没有了汽(qì )油。在加满油以后老夏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操(cāo )练车技,从此开始他的飙车生涯。
我说:你(nǐ )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一凡(fán )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shàng )。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cái )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jì ),一些人甚至可以看(kàn )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duō )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qù )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xiàn )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de )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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