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yuán )本安静(jìng )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也不知(zhī )睡了多(duō )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shù )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lǐ )面的声(shēng )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如此几次之(zhī )后,容(róng )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zhī )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tā )其实是(shì )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shì )我反应(yīng )过激了(le ),对不起。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qǐ )了另一桩重要事——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yī )愣之后(hòu )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liǎng )只手都(dōu )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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