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之后(hòu )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kuài )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bái )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yīn )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mǎn )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xī )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zhù )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diǎn )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yě )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dà )。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qì )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zǒng )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wán )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cháng )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人。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bèi )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shí )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今年大家考虑(lǜ )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méi )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néng )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fēi )车。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xià )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běi )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zhè )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chē ),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píng )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guān )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dōu )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fèn )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fǔ )附近。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gè )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ěr )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de )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yǐ ),书名没有意义。 -
到了北京以(yǐ )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fàng )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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