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xiē )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bú )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de )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yú )快。 -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jiā )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jiù )行了。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jiā )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zì )己的老大。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bān )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tǎ )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de )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fàng )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le )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zài )这纸上签个字吧。
那男的钻上(shàng )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gěi )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zhè )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kù )去,别给人摸了。
后来我们没(méi )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cǐ )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dōu )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ér )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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