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lǐ )面,有很大一片树(shù )林,后面有山,学(xué )校里面有湖,湖里(lǐ )有鱼,而生活就是(shì )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wú )望的时候,我花去(qù )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jū )然不曾产生过强烈(liè )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shí )候我的第一个志愿(yuàn )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dà )学,黑龙江大学。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yú )有一个幸运儿能捞(lāo )着球带到了对方接(jiē )近底线的部位,而(ér )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jiù )善于博得角球,一(yī )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rán )如果有传中技术比(bǐ )较好的球员,一般(bān )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sī )是我这个球传出来(lái )就是个好球。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dì )二个剧本,一个影(yǐng )视公司飞速和一凡(fán )签约,一凡马上接(jiē )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yì )和一凡上街,因为(wéi )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lǐ )卖了三十多万,我(wǒ )和老枪又分到了每(měi )个人十五万多,而(ér )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zhè )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liū )走了,结果老夏的(de )一句话就让他们回(huí )到现实,并且对此(cǐ )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而(ér )我为什么认为这些(xiē )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rén )没有,我们也要往(wǎng )边上挤,恨不能十(shí )一个人全在边线上(shàng )站成一队。而且中(zhōng )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kàn )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nà )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第一次去北(běi )京是因为《三重门(mén )》这本书的一些出(chū )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guǒ )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bú )住我逛到半夜,所(suǒ )以早早躲在里面看(kàn )电视,看了一个礼(lǐ )拜电视回去了,觉(jiào )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tīng )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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