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就连那(nà )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我说:你看这车你(nǐ )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fèn )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lǎ )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xiàn )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gè )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bú )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chī )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zào )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yào )大得多。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jiā )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niǔ )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dà )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huà )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yuán )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de )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yǐ )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wǒ )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nián )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de )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老枪(qiāng )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suàn )是写剧本的吧。
刚才就涉及到(dào )一个什么行为规范什么之类扣分的问题,行为规范本来就是一个空(kōng )的东西。人有时候是需要秩序(xù ),可是这样正常的事情遇上评(píng )分排名就不正常了,因为这就和教师的奖金与面子有直接的关系了,这就要回到上面的家长来一(yī )趟了。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bàn )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jiě )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hòu )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huàn )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zhōng )于消除了影响。
我没理会,把(bǎ )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mén )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我(wǒ )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bié )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gào )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xí )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de )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xué )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wǒ )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zài )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zhī )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jiě )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jié )这个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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