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了景彦庭(tíng )低声道,眼下,我只希望小厘能够开心一段时间,我能陪她度过生(shēng )命最后的这点时(shí )间,就已经足够了不要告诉她,让她多开心一段时间吧
尽管景彦庭(tíng )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huò )祁然所言——有(yǒu )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lí )小心翼翼地提出(chū )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你怎么在(zài )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shēng )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wèi )知名专家,带着(zhe )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dì )跑。
在见完他之(zhī )后,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厘时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他看着(zhe )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吃过午饭,景彦庭(tíng )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le )。
等到景彦庭洗(xǐ )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luàn )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gòu )。
哪怕我这个爸(bà )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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