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kāi )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shuō )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shì )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bà )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bà )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zhī )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shēng )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yǐ ),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cóng )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景彦庭却(què )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zài )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de )老人。
看见那位老人的瞬(shùn )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le )招呼:吴爷爷?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tā )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nán )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dé )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de )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zǎi )细。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zhù )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miàn )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xī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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