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yě )气笑了,说:你(nǐ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kuàng )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kōng )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手术(shù )后,他的手依然(rán )吊着,比手术前(qián )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zhè )诡异的沉默。
两个人日常小(xiǎo )打小闹,小恋爱(ài )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le )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bú )疼?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yī )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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