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啊。陆沅轻(qīng )轻拍了拍她的背,低低回应了一声。
——你老公随时随地在做(zuò )什么事你都知道吗?
陆沅微微一笑,回(huí )答道留在桐城很好,可是我也希望在事业上能够得到更好的发(fā )展。
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站在我的角度,我宁愿他卸任离职(zhí ),回到家里,一心(xīn )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常常(cháng )我跟孩子睡下了,他(tā )还要跟国外开会到(dào )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ā ),霍氏,是他一手发(fā )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另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qì )掉自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jiù )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xìng ),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bú )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le )。
这一个多月以来,霍靳西基本都是在家里办公,将所有的办公手段都做了最大(dà )化的精简,就是为(wéi )了能多陪陪慕浅母女二人,只是陆沅没有想到,他现在竟然发展到连办公都要把女(nǚ )儿抱在怀中?
只是(shì )她想不明白,慕浅的直播明明立下了大功,霍靳西有什么好不(bú )高兴的呢?
延误啊,挺好的。慕浅对此的态度十分乐观,说不定能争取多一点时间,能让容恒赶来送(sòng )你呢。
然而这样的一天,却是慕浅抱着悦悦,领着霍祁然去她的出租屋接了她,然后再送她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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