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bú )希望看(kàn )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yī )定要做(zuò )——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打开行(háng )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而结果出来之后,主治医生单独约见了景厘,而霍祁(qí )然陪着她一起见了医生。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bú )住又对(duì )他道。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dǒng ),有些(xiē )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shuō )的有些(xiē )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xiǎng )听听我(wǒ )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hǎo )陪着爸(bà )爸。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shí )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dǎ )包好东(dōng )西,退(tuì )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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