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āi ),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huà )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zhe ),他没钱买头盔了。
等我到了(le )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tuī )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guǐ )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xià )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tóu ),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tí ),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zhèn )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le ),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dào )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yǔ )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huà ):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le ),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yě )算是写剧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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