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shī )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cái )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méi )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le )。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zhèng )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fēi )常自恋(liàn )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jiā )伙,什(shí )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dà )。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jī )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shàng ),然后(hòu )再做身体接触。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chī )个中饭(fàn )吧。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fā )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xià )来,并(bìng )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xǐ )欢走着(zhe )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xiē )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yú )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xī )比如说(shuō )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dé )像只流(liú )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第(dì )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ào )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yú )找到一(yī )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hù )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yǒu )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yǐ )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zhuǎn )很多圈(quān ),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gàn )什么哪(nǎ )?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zuó )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yào )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miàn )的面馆(guǎn )。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fēng )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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