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qíng )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běn )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dǎ )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ne )?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shā )发里坐下。
容隽说:这次这(zhè )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biān )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biān )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zé )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shū )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qiáo )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lóng )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tā ):唯一,唯一
乔仲兴会这么(me )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miàn )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chū )门了,我去给你买。
如此一(yī )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mā )妈碰上面。
乔唯一蓦地收回(huí )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bú )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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