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gè )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zhī )道,她(tā )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le ),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é )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zhǎo )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míng )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只是有意嘛,并没(méi )有确定(dìng )。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wǒ )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shāng )比从政合适。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rén ),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nán )朋友。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乔唯一这(zhè )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chù )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guāi )睡觉。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yòu )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qù )。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mén )的动作(zuò )也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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