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dì )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不用了,没什么必(bì )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xiào ),能这样一(yī )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zú )够了。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景(jǐng )厘轻敲(qiāo )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dào )我给你剪啦!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biàn )她心里(lǐ )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景厘轻敲(qiāo )门的手(shǒu )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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