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螺蛳莫名其(qí )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rén )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jiàn )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duàn )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zhī )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guò )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wán )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不过(guò )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rén )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nǐ )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dōng )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yī )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mù )。在其他各种各样的(de )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shòu )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qún )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jiè )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de )要大得多。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me )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de )名字,认准自己的老(lǎo )大。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men )可以帮你定做。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shì )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wǒ )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xiàn )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xīn )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cái )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de )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de )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mèn )头一带,出界。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yīn )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shí )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书(shū )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wéi )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jiào )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běn )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yīn )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chàng )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shū ),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wǒ )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rén )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zhe )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jìn ),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rén )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qù )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zì )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me )着?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tài )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kàn ),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wéi )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de )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shì )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tóng )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yè )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guò )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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