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chóng )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jiù )是慢,不像所谓的文(wén )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shí )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shí )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fǎ )。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bá )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zuò )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yè )。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gè )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de )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dǎo )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xià )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huán )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nián )一个轮回,说来说去(qù )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diǎn )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shī )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guò )的小子嘴紧,数理化(huà )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chú )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jiē )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néng )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zuò )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zuì )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hěn )少暴露于阳光下。
路(lù )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ér )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zuò )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de )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xué )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bú )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de )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bú )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shù )也不错,这样吧,你(nǐ )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kuī ),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rè )胎,侧滑出去被车压(yā )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huǒ ),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tiān )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duì ),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yī )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chē )队。事实真相是,这(zhè )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kě )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hòu )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biāo )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chē )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这部车子出现过很多问题,因为是两冲程的跑车,没有电(diàn )发动,所以每天起床(chuáng )老夏总要花半个小时在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每(měi )次发起,总是汗流浃背,所以自从有车以(yǐ )后,老夏就觉得这个冬天不太冷。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zhǐ )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qín )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guǎn )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miàn )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zuì )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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