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xù ),这(zhè )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xī )松(sōng )平(píng )常(cháng )的事情。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yī )般(bān ),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le )还(hái )这(zhè )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nǎ )里(lǐ )肯(kěn )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hǎo )些(xiē )人(rén ),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huì )报(bào )情(qíng )况的。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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