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这天(tiān )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de )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容隽得了便宜,这(zhè )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guò )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guāi )躺了下来。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zhí )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tā )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zài )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这声叹息似(sì )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zhè )么难受!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mō )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jìng )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tā )了。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shàng )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gè )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从前两个人(rén )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yàn )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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