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tóu )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yǎn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xiǎng )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乔唯一却始(shǐ )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tiào ),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de )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màn )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ān )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fǎn )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chū )了声——
不用不用。容隽(jun4 )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yī )起吃吧。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xiǎng )好了?
于是乎,这天晚上(shàng ),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fáng )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yuàn ),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这不是还有你吗(ma )?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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