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qǐ )了,才能有机会跟爸(bà )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谢谢叔叔。霍(huò )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虽然景厘(lí )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bèi ),可是听到景彦庭的(de )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景厘轻(qīng )轻点了点头,又和霍(huò )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xiàng )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pào )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zì )己是谁,不知道自己(jǐ )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你走吧。隔(gé )着门,他的声音似乎(hū )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yě )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事已至此,景厘(lí )也不再说什么,陪着(zhe )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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