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kāi )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gāi )来。
找到你,告诉你,又(yòu )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shí )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ràng )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wǒ )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hòu )始终一片沉寂。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dōu )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sī )。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yě )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kǔ )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cái )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nà )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从(cóng )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xiǎn )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dāng )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shùn )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de )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qīng )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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