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yī )个房间,开始正儿(ér )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jǐ )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yī )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jī )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当时(shí )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de )东西,一切都要标(biāo )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ràng )对方猜到你的下一(yī )个动作。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shèn )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gào )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bú )亚于一个人自豪地(dì )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chē )。
老夏走后没有消(xiāo )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wǒ )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后来大年(nián )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kòng )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shì )他说到那个赛欧从(cóng )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dàn )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shì )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shí )候经常看见台北人(rén )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tái )湾人见识太少,来(lái )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sài )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yuàn )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fèn )都集中在市政府附(fù )近。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wǎng )中央电视塔,途中(zhōng )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nián )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bìng )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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