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中旬,天(tiān )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hán )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fāng )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dì )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dòng )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zì )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gèng )多人则是有事没事(shì )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jiā )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chū )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我没理会(huì ),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nǐng )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ba )。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yī )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这天晚上我就(jiù )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dào )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bīn )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jiào )张一凡的人。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zé )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rì )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ān )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然后就(jiù )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shí )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háng )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yǒu )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lù )了。所以我很崇拜(bài )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bìng )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nán )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mǎ )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jiā )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gè )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当年夏天,我(wǒ )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我出过的(de )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de )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sān )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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