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shǒu )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rén )身(shēn )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kāi )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wú )任(rèn )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过(guò )关(guān )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qí )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tí )交给他来处理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xià )一(yī )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不待(dài )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de )病(bìng )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lèi ),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xì )。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jǐng )厘(lí )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xiē )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xiǎng )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yì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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