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gè )进卫(wèi )生间(jiān )洗一(yī )点点(diǎn )面积(jī )的人还没出来。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róng )隽也(yě )已经(jīng )得到(dào )了她(tā )爸爸(bà )的认(rèn )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lǎo )实实(shí )什么(me )都没(méi )做吗(ma )?况(kuàng )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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