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年(nián )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xīn )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yǐ )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bú )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yào )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那(nà )人说:先生,不行的,这(zhè )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ér )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后来(lái )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shǐ )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huà )。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yào )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huài )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de )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liú )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shì )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路(lù )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yàng )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de )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huì )的。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hěn )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ràng )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yī )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jiàn )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不过北京的(de )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wǒ )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jīng )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lù )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míng )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cì )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bú )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jí )中在市政府附近。
中国人(rén )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cái )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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