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bān )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她那个一(yī )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zhàn )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因为乔(qiáo )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lái )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jiān )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hé )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手术后,他的(de )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yào )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zhe )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hòu )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chū )口呢。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乔唯一(yī )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zuò )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zhù )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容隽听得笑(xiào )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tā ),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qí )葩亲戚吓跑。
明天做完手术(shù )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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