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běn )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xì ),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wán )游戏。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yǒng )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jī )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zǒu )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那(nà )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guān )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nǐ )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yòu )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gè )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jiào )得可笑吗?
栾斌听了,微微摇了(le )摇头,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shàng )了楼。
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miàn )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话音刚落,栾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栾斌连忙走(zǒu )到旁边接起电话,片刻之后又走(zǒu )到傅城予身旁,低声道:傅先生(shēng ),顾小姐刚刚把收到的两百万转(zhuǎn )回我们的账户了。
说到这里,她(tā )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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