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shí )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méi )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shèn )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zì ),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chēng )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běn )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de )更有出息一点。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sì )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shì )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rén )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háng )。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jiàn )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tóu ),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gǎi )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jìn )忙什么呢?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hòu )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tā )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xí )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tiān )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wǒ )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kāi )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dà )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jiàn )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jǐ )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dé )秩序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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