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de )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bú )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xīn )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xiàn )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yào )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zài )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hòu )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年少时(shí ),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zhuàng )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yě )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zì )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yào )。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dé )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而那些(xiē )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wén )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ná )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shí )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le )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chē )。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rèn )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chūn ),就是这样的。
我喜欢车(chē )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dōng )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wèi )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dào ),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tíng )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这样的感觉只(zhī )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cái )会有。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wèi )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shì )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què )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jiā )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qiě )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zhé )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mǎn )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yáng )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shì )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guǒ )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bǐ )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这是一场进攻的结束,然后范志毅大将军手一挥,撤退。于是就到了中国队最擅长的防守了(le )。中国队的防守也很有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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