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ná )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yǐ )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gè )人自豪地宣称(chēng )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到了上海以(yǐ )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zuò ),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lǐ )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xiǎo )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dōu )耗费在这三个(gè )小说里面。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zhì )。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wěi )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zhì )》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然后我推(tuī )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shuō ):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当年春天即(jí )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tiān )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huó )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zhè )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会(huì )吓一跳,而我(wǒ )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在(zài )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dōng )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nǚ )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jí )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cǎn )遭别人的毒手(shǒu )——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rén )还乐于此道(dào )。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huì )出现。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电(diàn )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gè )东西出来会赔(péi )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tǎo )会,会上专(zhuān )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lǐ )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chū )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yīng )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zhàn )时的东西,却(què )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shí )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zhè )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lǐ ),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我在北京时候的(de )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xīn )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shuō )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néng )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le )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shàng )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ér )不能考虑到你(nǐ )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cì )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shàng )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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