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kè )舒展开来(lái ),老婆,过来。
谁(shuí )要他陪啊(ā )!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jǐn )闭一动不(bú )动,仿佛(fó )什么也听(tīng )不到什么(me )也看不到(dào )。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zǐ )对唯一好(hǎo )的,您放(fàng )心。
乔仲(zhòng )兴闻言,怔了片刻(kè )之后才道(dào ):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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