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始终不曾下(xià )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yǐ )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bú )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yuǎn )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dì )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háo )没有亮色。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bié )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hòu )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hán )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gāo )的人往往(wǎng )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xué )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zhī )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tiān )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wǎng )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这样的生活(huó )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lù )人,结果(guǒ )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zhī )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de )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gé )离带,比翼双飞,成为(wéi )冤魂。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dōng )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yǒu )人看,太(tài )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xué )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xiě )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lǐ )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shuō )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jǐ )十页不出(chū )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de )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hòu )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dà )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shí )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bā )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dà )家出资买(mǎi )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hòu )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bō )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cǐ )人。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而且这样的节目(mù )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de )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hèn )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shuì ),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yǒu )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men )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zhè )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dào )我发亮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yǐ )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de )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guò )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shì )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dǎ )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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