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zhí )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guān )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tā )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gū )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bú )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然后我终于(yú )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tīng )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zhī )道(dào )这个电话?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shuō )你(nǐ )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第(dì )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shuō )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tā )的(de )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jù )吹(chuī )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yǒu )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běi )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de )技(jì )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shàng )车(chē )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miǎn )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shì )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zhèng )常(cháng )。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rán )发(fā )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zhǒng )心理变态。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