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lái )。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lái )挽住他的手臂(bì ),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guò )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tā )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méng )胧胧间,忽然(rán )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yǎn )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mí )茫来。
毕竟每(měi )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dé )有些坐不住了(le ),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suì ),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shī )兄,也是男朋(péng )友。
容隽连(lián )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容隽微微(wēi )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xiǎng )出院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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