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mò )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zuò )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zhèng )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yuè )成为作家而且还是(shì )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我有一些朋友,出(chū )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chē )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mǎ )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zài )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liáng )心称这些车是跑车(chē )。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huì )觉得牛×轰轰而已(yǐ )。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chà )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zuò )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miàn )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jiā )伙觉得有必要利其(qí )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qǔ )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xú )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bǐ )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bù )。
开了改车的铺子(zǐ )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ào )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gè )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huò ),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mén )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yī )部本田雅阁徐徐开(kāi )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qì )车的吗?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fāng )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men )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shù )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huà )就让他们回到现实(shí ),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méi )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duàn )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jī )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dào ),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qí )百怪的陌生面孔。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yě )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biǎo )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zuò )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nà )种两个位子的。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bàn )个小时过去他终于(yú )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chó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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