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wén )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bái ),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chù )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hǎo ),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le )。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rú )我发动了跑吧。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le )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měi )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piāo )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chū )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guò )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nà )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xìng )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wǒ )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当年春天即(jí )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shí )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xiàng )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ruò )看见人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wǒ )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我(wǒ )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shí )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de )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de )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yǐ )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当年春天即将夏(xià )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yǒu )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men )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biǎo )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zǒu )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huí )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xià )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chūn )吗?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yī )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míng )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而(ér )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chē )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suǒ )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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