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le )两瓶啤(pí )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gěi )爸爸剪(jiǎn )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yǐ )经算得(dé )上是业(yè )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huò )祁然还(hái )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yào )你再给(gěi )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méi )有问。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gěi )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shēn )出不满(mǎn )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zhè )件事奔(bēn )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lí )小心翼(yì )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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