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蹲(dūn )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yào )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bú )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xiǎo )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róng )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hǎo )?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guò )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dōu )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虽然霍(huò )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nà )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霍祁然已经将带(dài )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tā )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景彦庭(tíng )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chuán )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xiàng )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lái )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ā ),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zhōng )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néng )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gòu )了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zhōng ),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rén )。
爸爸。景厘连忙拦住他,说,我叫他过来就是了(le ),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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