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tā )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diàn )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dà )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dào )第三天的时(shí )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jī )探出头来问(wèn ):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bài )以后便将此(cǐ )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chē ),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hài )我在北京躲(duǒ )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xīn )男朋友,不(bú )禁感到难过。
在抗击**的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hù )人员机票打(dǎ )六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nián )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yǒu )什么和**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然后(hòu )我终于从一(yī )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qù ),果然是一(yī )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zhè )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然后那人说(shuō ):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jīng )。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zhǔ )专程从南京(jīng )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chē )能改成什么样子。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xiàng )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qiāng )却乐于花天(tiān )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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