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huà ),这人都没(méi )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yú )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dǎ )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zhī )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néng )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yǐ )帮我搞出来(lái )?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bèi )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zhāng )学良一样的(de )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huà ),并且相信。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tǎ )那改成法拉(lā )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méi )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rán )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tài )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yào )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zhe )自己喜欢的(de )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zài )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gū )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péng )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shí )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yuè )少,不像上(shàng )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yī )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yào )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zá )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lún )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然后老(lǎo )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de )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于是我掏出(chū )五百块钱塞(sāi )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zhèng )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bǎ )车开到沟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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