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tū )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jiù )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xīn )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yī )声:撞!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kě )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dìng )是如何如(rú )何,并且搬出以(yǐ )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yù )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mén )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hái )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shí )么都要交(jiāo )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wǔ )厅都改成敬老院。 -
他们会(huì )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yīn )为那里的空气好。
后来的(de )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zuò )为一个写书的人(rén )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shū )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jiàn )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shuō )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cǎi )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néng )在乎别人说什么(me ),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huì )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tài )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wǒ )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me )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xǐ )欢——我就喜欢(huān )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zhe )?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gǎn )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tuī )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zhī )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xī )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zuò )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rán )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xìng )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wǒ )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tǎ ),途中要穿过半(bàn )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miàn )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chū )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pǔ ),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guǒ )司机自己失控撞(zhuàng )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chàn )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sài )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de )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yòu )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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