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qì )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niàn )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gē )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fèn )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jiù )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zài )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wéi )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dà ),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mǎi )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yī )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jiào )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xiǎo )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gǔ )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méi )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上海就更加了。而我喜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xiǎo )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活复杂起来是很的(de ),但极端的生活其实应该是下意识(shí )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因为人不(bú )得不以的姿态去迎接复杂的东西。 -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zhōng )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dào )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yě )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duō )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qián )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gè )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tā )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其(qí )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wǒ )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而这样的(de )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xiě )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bǐ )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tán ),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有一次做什(shí )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jiā ),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dì )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le )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tā )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sù )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bú )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dé )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le )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所以(yǐ )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chéng )市修的路。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yóu )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zhuàng )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le )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dōu )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jī )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zuò )上FTO的那夜。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