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倾尔脸(liǎn )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piàn )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kǒu ),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biàn )。
二,你说你的过去与现在,我都不曾真正了解。可是我对你的了解,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从在你学校相遇的时(shí )候开始深入。你说那都是假的(de ),可在我看来,那都是真。过(guò )去,我了解得不够全面,不够(gòu )细致;而今,我知你,无论是(shì )过去的你,还是现在的你。
到(dào )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de ),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shuō )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wèn )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bú )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一路回到(dào )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sì )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zhōng )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zì )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zài )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me )呢?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qíng )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dào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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