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cǐ )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gěi )他经济人,通常的(de )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yàng ),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bō )打(dǎ )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lǐ )拜(bài )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到了上海以后(hòu ),我借钱在郊区租(zū )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tiān )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quán )投(tóu )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sān )个(gè )小说里面。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jué )的雨,偶然几滴都(dōu )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le )一(yī )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当(dāng )我(wǒ )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fā )现自己喜欢上某人(rén ),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dǎn )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chuáng )都(dōu )行。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zhōng )无法知道。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huà ),是一个外地的读(dú )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shì )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gāo )一(yī )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céng )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xī )只能考虑到我的兴(xìng )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yǎng )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jiào )符(fú )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jiā )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huǒ )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nǚ )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jīn )天(tiān )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shì )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jiān )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huì )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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