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xué )批评等等(尤(yóu )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píng )的时候,并(bìng )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mèi )的程度不亚(yà )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一凡(fán )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shén )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wǔ )十,此时老(lǎo )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lù )都没了,此(cǐ )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zhī )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cái )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shì )界拉力赛冠(guàn )军车。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de )车转很多圈(quān ),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gàn )什么哪?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xiàn )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bìng )且不喜欢有(yǒu )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xǐ )欢走着走着(zhe )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nà )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dà )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shuō )为什么这家(jiā )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dé )像只流氓兔(tù )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shì )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liàng )转移等等回(huí )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shì ),没看见前(qián )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bú )依不饶,车(chē )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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