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一(yī )再请(qǐng )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dōu )是来贴个膜装个喇(lǎ )叭之类,而我所感(gǎn )兴趣的,现在(zài )都已(yǐ )经满是灰尘。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zài )一起。与此同时我(wǒ )托朋友买了一台走(zǒu )私海南牌照的跑车(chē )3000GT,因为是自动(dòng )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tóu )盔都能开这么猛的(de )人,有胆识,技术(shù )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jiā )什么(me )车队?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mǎn )足一些有自恋倾向(xiàng )的人罢了。
老夏一(yī )再请求我坐上他的(de )车去,此时尽管我(wǒ )对这样的生活(huó )有种(zhǒng )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dōu )非常小心翼翼安于(yú )本分,后来终于知(zhī )道原来因为我每次(cì )换一家洗头店,所(suǒ )以圈内盛传我(wǒ )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běn )书的一些出版前的(de )事宜,此时觉得北(běi )京什么都不好,风(fēng )沙满天,建筑土气(qì ),如果不说这(zhè )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shì )回去了,觉得上海(hǎi )什么都好,至少不(bú )会一个饺子比馒头(tóu )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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