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zhī )前一样黑(hēi ),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爸爸,我(wǒ )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一边(biān )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叫他过来一起吃吧。景彦庭说着,忽然想起什(shí )么,一下(xià )子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说,还是应该找个贵一点的餐厅,出去吃
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le )她一声,爸爸对不起你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景厘原本有(yǒu )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时(shí )给他们住(zhù )着,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环境都还不错的,在要问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yì )识到什么,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而是让景厘自己选。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zài )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dōu )记得清清(qīng )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de )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tíng )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